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
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
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
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,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,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,往孟行悠面前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