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出手来握住他,霍靳北反手捏住她的手,只淡笑了一声:知道了爷爷,明年吧,等千星毕业,我们一起回来。
这话不问还好,一问出来,容璟眨巴眨巴眼睛,忽然张嘴就哭了起来。
第二天,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,回了滨城。
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,偏偏今天都齐了,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,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,兴奋得嗷嗷大叫。
容隽仍旧瘫着不动,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。
闻言,门外的注册人员脸色隐隐一变,很快看向了申望津。
待到容隽冲好奶,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,才终于瘫进沙发里,长松了口气。
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
这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注册礼之后,庄珂浩第二天就离开了伦敦,而千星和霍靳北多待了一天,也准备回去了。
千星坐在旁边,看着这一幕,不由得微微哼出声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