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