获取信息的同时,9号小队已经开始与其他小队交火。
血腥再次向苏凉确认了一遍:我一个人?
没再询问血腥那边具体的情况,没有声援,耳机里甚至连彼此的呼吸声,都听不到。
这位鸟瞰妹纸,在他们选好位置跳伞落地后不到两分钟,便被跳同一块地方的另一队的选手给击倒了。
还别说,鸟瞰兜里啥也没有,就糖最多,她掏出一把硬糖,棒棒糖吃完了,只剩这些。
本来作为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多载,好不容易才脱单的社会主义优秀男青年,陈稳也不是没看过爱情动作片,然而从前那些爱情动作片的女主演们很少有能让他提的起劲,更别说去注意那些在他眼里丑得不堪入目的男演员。在了解了基本的两性生理结构与互动的过程后,他就再也没有碰过相关影片,一门心思扎进数据与网络世界的海洋。
这人话音才落,选手席前的led大屏幕上显示了所有人的组队名单。
她踩着拖鞋,走到陈稳身边,在他旁边坐了下来。
似乎有些理解苏凉话中意思的鸟瞰,不自觉地摇了摇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