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者很高,也很瘦,皮肤白皙,娃娃脸,长相精致,亮眼的紧。
他伸手掐断一枝玫瑰,不妨被玫瑰刺伤,指腹有殷红的鲜血流出来,但他却视而不见,低下头,轻轻亲了下玫瑰。
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
沈景明追上来,拉住姜晚的手,眼神带着压抑的恨:我当时要带你走,你不肯,姜晚,现在,我功成名就了,再问你一次——
沈宴州收回目光,推着她往食品区走,边走边回:是吗?我没注意。我就看他们买什么了。好像是薯片,还有牛奶在这里你喜欢哪种?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