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,你怎么在这儿?
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,小姑娘警觉起来,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。
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,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。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,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