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
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,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。
何琴语塞了,对着护士使眼色,那护士往后缩,身边的顾芳菲一把夺过去,笑着说:给人家看看嘛,咱们可是医生,又不会藏什么危险东西。
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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