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不待栾斌提醒,她已经反应过来,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,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