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瞬间微微挑了眉,看了许听蓉一眼,随后才又看向陆沅,容夫人?你这样称呼我妈,合适吗?
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
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去花园里走走。陆沅穿好鞋就往门口走去,头也不回地回答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早知道你接完一个电话就会变成这样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,我想容恒应该会愿意翻遍整个桐城,去把你想见的人找出来。
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陆沅缓缓呼出一口气,终于开口道:我是想说有你陪着我,我真的很开心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