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
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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