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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城予看着她，继续道：你没有尝试过，怎么知道不可以？

就好像，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，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，有什么问题吗？

短短几天，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，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，很快退了出去。

就好像，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
她吃得很慢，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，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，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，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
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，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，低声道：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，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，聊得很不错。
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，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
栾斌迟疑了片刻，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：梅兰竹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