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顾知行也挺高兴,他第一次当老师,感觉挺新鲜。姜晚学习的很快,有些天分,短短几天,进步这么大,自觉自己功劳不小,所以,很有成就感。
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
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
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,一个个正伸着耳朵,模样有些滑稽。他轻笑了一声,对着齐霖说:先去给我泡杯咖啡。
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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