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,那一边,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,慕浅和她见面时,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,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,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。
霍靳西听了,再度缓缓翻身,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,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,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。
这些年来,他对霍柏年的行事风格再了解不过,霍氏当初交到他手上仅仅几年时间,便摇摇欲坠,难得到了今日,霍柏年却依旧对人心抱有期望。
这一吻本没有什么特别,床笫之间,霍靳西各种亲密小举动原本就很多,缠人得很。
这几天两人时时见面,陆沅将慕浅的状态看在眼中,忍不住笑道:怎么样?要不要买张机票,跟我一起回桐城算了。
霍祁然男孩天性使然,看见士兵和警卫都很激动,全程趴在车窗上行注目礼。
走进会议室的瞬间,霍靳西便已经隐隐察觉到,会议室内空气不太对。
下一刻,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,将慕浅丢到了床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