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没有劝她,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。
那你要怎么做啊?又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。
孟行悠气笑了,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,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,叩了扣桌面:我不清楚,你倒是说说,我做了什么。
孟行悠平时闹归闹,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。
秦千艺的室友跟他们高一的时候是同班同学,这些传言从暑假一直传到现在。
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,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,听见孟行悠的话,他怔了怔,转而笑道:我怎么会生气,别多想。
周五晚上回到家,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跟家里摊牌,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,要明天才能回元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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