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
我直觉他应该知道。郁竣说,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。您要是想知道,我去查查就是。
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
她害怕了整晚,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,应该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。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宋清源平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,摘下眼镜,捏了捏眉心。
察觉到她的僵硬,那个男人蓦地推开了千星原本挡在自己身前的手。
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,再看不见,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。
因为当时的突发大案,她的案子始终是被忽视的状态,警察直到第二天才去案发现场取证,却已经找不到她用来砸犯罪嫌疑人的那块砖头。
霍靳北坐在她对面,同样安静地吃着一碗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