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,顿了顿才又道: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?
另一头的卫生间方向,千星正从里面走出来,一眼看见这边的情形,脸色顿时一变,立刻快步走了过来——直到走到近处,她才忽然想起来,现如今已经不同于以前,对霍靳北而言,申望津应该已经不算什么危险人物。
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
庄依波呆了片刻,很快放下东西,开始准备晚餐。
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,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,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,倒像是要搬家。
她正在迟疑之间,忽然听到一把有些熟悉的女声,正一面训着人,一面从大厦里面走出来。
餐厅里,坐在窗边的那个女人好似在发光,可是这份光芒,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,就尽数消弭了。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听到这句话,庄依波动作顿住,缓缓回过头来看他,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