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,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