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