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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