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我很内疚,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,辜负了她的情意,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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