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