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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