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应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可是伦敦的太阳,我特别喜欢。
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,两个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,容恒还是不动,只是说: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?
千星一顿,随后没好气地开口道:看我干什么,我跟他们俩又不熟!你们成天在一个屋檐下,你们都不知道的事难道我会知道?
闻言,申望津微微眯了眯眼,盯着她看了片刻之后,忽然道:行,那你别动,我先问问他——
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、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,可是她看出来了,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。
他那身子,还比不上您呢。千星说,您可得让着他点。
庄依波这才终于回过神,你你怎么会过来?
不好!容隽看着坐在自己老婆怀中一脸天真乖巧的儿子,一时竟也孩子气起来,两个小魔娃联合起来欺负我!
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所以,你还想让我在家专职带孩子吗?乔唯一又问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