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追到洗手间,水池里的水哗啦啦地在流。
昏暗的室内灯光下,她裸/露在外的皮肤,白的晃眼。
当时的另外几个人都跟苏凉一样没把这件事放心上,血腥依旧是半睡不醒的模样,倒是那个id名为鸟瞰的妹纸——妹纸梳着两尾辫,咬着棒棒糖,低着头,一门心思地玩手机。
现在,梦境成了现实,他为爱鼓掌的对象就在一门之隔。
苏凉是所在队伍最后一个屏幕界面变黑的选手,在所有选手都起身离开时,她依然坐在位置上,一动不动。
前三个圈我们尽量不打架,若非能够保证击杀,绝不与对方先开火。苏凉语速飞快, n港搜完不管下一个圈在哪,我们集体乘船去电厂,拿下这两个资源大点。
苏凉所在的6号小队四人坐在一起, 口述复盘的同时,商量着下一局比赛的打法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比赛很快进行到中段,第三个毒圈缩减之时,地图中只剩20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