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,捏着手机,迟迟回答不出一个字。
那时候,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,尽管衣服宽大,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。
酝酿许久之后,千星终于开口道:阿姨,我跟霍靳北没有吵架,也没有闹别扭只是我跟他说清楚了一些事。
霍靳北安静了片刻,才开口道:重要吗?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诚然,按照霍靳北一贯的作风来说,他是不可能对阮茵的消息置之不理的。
好啊,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,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,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?
慕浅摸了摸下巴,说:这么说起来,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,跟我以前的主业有点关系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