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叶惜重新坐起身来,盯着床上那件礼服,目光久久不曾移动。
员工代表群体较多,灯光顿时远离了前场,大面积地投射到偏后方的一个位置。
叶惜微微一低头,道:他有他的执念,这份执念跟随了他三十年,他没那么容易放下
慕浅倒是拿起桌上的酒杯,遥遥敬了叶瑾帆一下,随后仰脖喝了一口。
叶惜没有再多看他,掀开被子之后,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宛若童话故事结局一般的美好场面,慕浅却又一次阖上了眼睛。
叶惜点了点头,是,他说,我可以挑一个我喜欢的国家,远离桐城
身后那莫名的欢呼声与掌声持续不断,到场人士显然都给足了叶瑾帆面子,掌声和欢呼声持续接近,意味着叶瑾帆和叶惜也越走越近。
等到她从卫生间里出来,叶瑾帆依然站在她床边,而她的床上,一个打开的白色盒子旁边,铺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,和一双高跟鞋。
她原本以为作为主人家,叶瑾帆应该会早早到场招呼客人,却没有想到一走进来,竟然是全场人等待他们的架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