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开那些股东不说。霍柏年道,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?
霍靳西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了一眼,回答道:还有四个半小时。
霍祁然男孩天性使然,看见士兵和警卫都很激动,全程趴在车窗上行注目礼。
会议室内,大部分的股东都已经到齐,正等着他召开这次的股东例会。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然而等到霍靳西从卫生间走出来,却看见慕浅已经起身坐在床边,眼含哀怨地看着他,你吵醒我了。
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,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,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。
到最后,她筋疲力尽地卧在霍靳西怀中,想要挠他咬他,却都没有任何威胁性了。
那人原本是跟人说着话从这边经过,不经意间对上慕浅的视线,便停下了脚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