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蓦地冷下脸来,伸出手来拧上水龙头,扭头就走。
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,千星打了车,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。
可是到了今天,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,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,就愿意放她出去。
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
她最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那个人,那件事,为什么偏偏是他,会知道?
霍靳北继续道:无论黄平对你做过什么,踏出这一步之后,吃亏的都是你自己。
我没打算当任何人的乖乖女。千星说,只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——既然欠了,我就会还。
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,再看不见,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