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,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——
曾几何时,她真是什么都不怕,半点不惜命,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,甚至不惜以身犯险,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,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,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。
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霍靳西却仿佛已经看清楚了电脑上的东西,看了她一眼之后,转身就走出了书房。
慕浅蓦地意识到什么,转头看向陆与川,鹿然没有在那里了?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陆与江走进那间办公室之后,鹿然很快就听到了他和鹿依云说话的声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