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好了,万恶的春梦里,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?
她努力拉住他的手:战哥,走,去医院,再晚就废了。
瞥见肖战红红的耳根,她眼神暧昧,声音低迷:你说我想干嘛?
脸趴在床上,跟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,盘着腿,不对,更像个青蛙。
顾潇潇慢条斯理的从兜里拿出匕首,慢条斯理的打开,再慢条斯理的将匕首抵在她脖子上,眼里一片森冷之意:脱,还是死,你自己选。
顾潇潇双手环胸,目光冷冷的看着被她踩在地上的飞哥,丝毫没有松开他的打算。
肖战等了很久,那股余痛终于过去了,要说顾潇潇这脚有多用力,光看他额头上隐忍的汗水就能猜个大概。
不是存粹对帅哥的喜欢,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