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,道: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,唇枪舌战的,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。万一在食堂遇见了,寻你仇怎么办?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