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快步上前,捏住她的肩膀的瞬间,一眼就看到了被子之下,她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服。
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,一时之间,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,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。
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,沉眸看着她,竟然嗤笑了一声,我不可以什么?
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,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,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,就暂时丢开了。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有了昨天的经历,慕浅今天进门,一路畅通,再无一人敢阻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