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慕浅却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被当场逮住了一般,莫名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,放下手里的东西,冷冷地开口:大部分是给沅沅的。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
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
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
霍靳西听了,再一次低下头来,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。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