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听了,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
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一时之间,许听蓉有些缓不过神来,仍旧紧紧地盯着陆沅。
慕浅听完解释,却依旧冷着一张脸,顿了片刻之后又道: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?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转瞬之间,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,张口喊他的时候,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:小小恒?
陆与川终于坐起身,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,才终于又看向她,浅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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