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挥手打发了手底下的人,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庄依波,道:你来这里干什么?
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,可是面对面的时候,她都说不出什么来,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?
申望津听了,忽然笑了一声,随后伸出手来缓缓抚上了她的脸,跟我坐在一起就只能发呆?你那说话聊天的劲头哪儿去了?
申望津视线缓缓从她指间移到她脸上,你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吗?
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
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说完这话,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,又飞快地收回了视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