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