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,扭头就往外走,说: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,我会再买个新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