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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，道：你说过，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，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
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，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，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
见她这样的反应，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，道：我有这么可怕吗？刚才就是逗逗你，你怎么还这么紧张？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，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，也不会被骂，更不会被挂科。
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，她没有立刻回寝室，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
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，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。

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，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，回复了那封邮件。
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，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，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