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然,能够让她惜命的原因有很多,不需多问,霍靳西亦是其中一个原因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
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
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,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。
她忍不住闭上眼睛,按住额头的瞬间,阳台上忽然传来容恒一声爆喝:慕浅,你给我上来!
鹿然进到屋子,抬眸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,随后便转过头看向陆与江,专注地等待着跟他的交谈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
话音落,门已经打开,容恒一马当先,快步冲了进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