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
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