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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