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霖端着咖啡进来,见他拿到了辞呈,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到桌子上,低声说:沈总,沈部长辞职了;公司里的几位核心主管也相继递了辞呈;关于亚克葡萄园的收购案被抢了;长阳大厦的几位投资商要求撤资;另外,股东大会提议更换总裁人选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她快乐的笑容、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。
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
沈宴州也有同感,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,便说:放心,有我在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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