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自然不甘心,立刻上前,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。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容恒听了,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,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,小姑娘警觉起来,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。
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