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浅浅,做我的女儿,不需要谁另眼相看。
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
慕浅听了,淡淡勾了勾唇角,道: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。只怪我自己,偏要说些废话!
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
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,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她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又开口:我是开心的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