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错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