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,他低下头来,抵着她的额头,轻声问了句:所以,你愿意在今天,在此时此刻,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,跟我行注册礼吗,庄小姐?
申望津瞬间就微微变了脸色,道:哪里不舒服?
她睡觉一向不怎么占地方,这会儿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一只手一只腿都越过中间的缝隙,占到了他那边。
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
这倒的确是平常睡午觉的时间,因此庄依波很快躺了下来。
她转过头,迎上他的视线,微微一笑之后,才终于又低下头,继续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,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