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听了,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,同样低声道:或许从前,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,可是从今天起,你就是他的希望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
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果不其然,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,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、有些陈旧的小公寓。
而结果出来之后,主治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,而霍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。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而结果出来之后,主治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,而霍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。
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
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