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
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,片刻之后,她再度低笑了一声,道: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,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,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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