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
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
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: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,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,还说只是同学关系?
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: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,拒绝了也正常,先来后到嘛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孟行悠长声感叹: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