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了。霍祁然说,爸爸今天会来吗?
慕浅蓦地瞪了她一眼,说:我是不会让自己为了他睡不着觉的。
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,道:十几年前,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。他叫慕怀安,您还有印象吗?
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,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,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,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,这对于慕浅而言,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。
慕浅骤然抬头,正对上霍靳西那双暗沉无波的眼眸。
谁舍不得他了?慕浅可没忘记他编排自己的仇,冷冷地开口,我早更,所以心情烦躁,你这么了解女人,难道不懂吗?
霍柏年脸色蓦地一凝,那这个家庭会议更是不得不开了。
不必。霍靳西说,我倒要看看,他们还能弄出多少幺蛾子来。
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,告辞离开之际,车子驶出院门时,霍祁然趴在车窗上,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。
他用自己的领带,将慕浅的双手绑在了她身后。
……